灶儒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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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灶儒精神—心里装的是群众 血里流的是忠诚
    2020年06月02日 10:02

没有信念,就如人生航线上缺少航标,便会迷失方向甚至迷失自我,难以到达理想的彼岸,更不会激发出人生的意义和生命的价值。 要成为跨世纪的优秀年轻人,就要向中国共产党——这个光荣而伟大的组织靠拢,为国家、为人民、为集体作出更大的贡献。 ——摘自符灶儒的《入党申请书》 ■ 本报记者 陈蔚林 实习生 陈卓斌 通讯员 谭勇 丁菁华 天放晴了,躺在病床上的海南大学儋州校区管委会副主任符灶儒的心也跟着晴了。 一个多星期前,台风“电母”卷来强降雨,报纸上、电视里铺天盖地传来消息:儋州告急!临高告急!东方告急……这个身患重症的老党员躺不住了。同事们的呼唤仿佛响在耳畔:“老大哥,我们需要你。” 其实,在儋州校区师生的心里,符灶儒始终与他们同在——如瓢泼的暴雨中,他们组成了“灶儒突击队”,手拉着手蹚过齐腰的积水,转移群众、修补堤坝、排除险情……就像这几十年间,每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符灶儒带领他们做的那样。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符主任牵肠挂肚。我们守护着校园,就是守护着他的半生心血。”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对一个老党员表达最深沉的敬意。 “把党员凝聚起来,没有干不成的事”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符灶儒是头“老黄牛”,只会埋头苦干,但凡推荐典型、表彰先进、提拔干部,总是摆摆手往后躲:“机会要让给年轻人。” 这一次,他得到了特别的荣誉——省委书记罗保铭为他点赞,社会各界向他致敬。然而,却是以这样悲壮的姿态:拖着癌变穿孔的直肠,忍受持续便血的痛苦,连续奋战一个多月后倒在工作岗位上。 “怎么可能呢?符主任的身体那么好!”海南大学后勤集团总经理助理郑振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久前,符灶儒还在组织干部职工打篮球、唱革命歌曲,“他是负责党建工作的,总说多办文体活动,也是为党筑牢基层堡垒的一种方式。” 入党多年,符灶儒对党的感情早已融入了血肉,无论轮换到哪一个岗位,上任的“头一把火”总要烧在党建工作上。 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儋州院区管委会副主任陈海青还记得,2004年,符灶儒担任热作两院试验场党委副书记,一上任就马不停蹄到各个连队调研基层党建情况,不仅手把手拉起了48个党支部,还专门到那大镇订做了一大批镜框,实现了《党员学习制度》《“三会一课”制度》等制度上墙。 看着试验场沙田队队部办公室里那几面已经斑驳的镜框,陈海青回忆起了12年前符灶儒的语重心长:“抓连队建设,就要从党建抓起。把党员凝聚起来,没有干不成的事。” 当时,也有人怀疑符灶儒是在“搞形式主义”,没想到,他的“党建大动作”竟一个接着一个——讲党课,他自己动手,操作着并不熟悉的电脑认真制作幻灯片,收集了省内外几十位优秀共产党员的先进事迹;办党日活动,他另辟蹊径,带着党员干部去西联农场橡胶园学习“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军垦精神,去鹦哥岭自然保护区感受“坚守理想、甘于奉献,脚踏实地、服务基层”的鹦哥岭青年团队精神…… “他给我们上的‘党课’,更多地体现在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儋州校区管委会主任于旭东至今难忘,2013年,儋州校区计划引进一批博士生,却腾不出几间像样的宿舍来筑巢引凤,是符灶儒主动让出自家三房两厅的新房,带着一家人搬进了只有两房一厅的旧宿舍。 “把群众工作做通了,就能一通百通” 暑假接近尾声,儋州校区的学生开始返校。有人从媒体上看到报道,一放下行李就跑到管委会办公室询问符灶儒的病情。 不负责教学工作,不常与学生见面,符灶儒却与许多学生关系密切。因为学生们知道,谁是关键时刻能豁出命来保护他们的人,谁是一心一意牵挂着学校发展的人。 有一年,学生与周边农场的待业青年发生冲突,很快从口头争执演变为器械斗殴。学生躲进学校后,对方竟纠集数十人,趁着夜色冲进校园,把宿舍围得水泄不通。符灶儒获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往现场,首先通知警车把学生送出学校,然后苦口婆心却态度坚决地疏散群众,次日清晨又进村入户做思想工作、普法宣传,最终妥善化解了这起可能伤及学生性命的群体性事件。 “符主任手无寸铁,却毫不犹豫地冲向气势汹汹的人群,无视他们手中的砖头和砍刀。”于旭东说,那一刻,符灶儒心里只有学生,没有自己,“入党时我们都有宣誓,要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他是用实际行动在践行他的誓言。” 但是,符灶儒绝非空有一腔英雄主义,要说哪个人“最会办事”,大家都认他。 两年前,儋州校区第二运动场筹建在即。但这块40多亩的国有土地一直被周边部分群众非法占用,施工进展严重受阻。 “这事儿不能蛮干。”符灶儒先是在周边装上摄像头,让自知理亏的群众不敢动手也不敢上前;又是每晚带着安保队伍巡逻,把抢种的作物连根拔起,确保第二天看起来了无痕迹;常常是刚守了一夜,天刚破晓,就带着工作队进村入户摆事实、讲道理、明利弊,邀请群众日后到运动场锻炼身体,终于用温暖的臂膀焐化了一块块“坚冰”。 这一点让郑振福很是佩服:“符主任总说,群众工作做通了,就能一通百通。这些年,不管群众对学校有多大误会,他过来都不用开口,往中间一站就已经稳住了局面。” “老百姓对我来说,就是最亲的人” 儋州民风淳朴、百姓直爽,能打心底里服一个人,必然是真正把他当成了最亲的人。 知道记者进村采访,86岁的试验场沙田队老支书罗铭惠蹒跚来到队部办公室。他说他着急想要找个“从省城里来”的人,问问符灶儒这个“农民头”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我能不能坐车上去看他一眼就回来?”他牵挂着符灶儒,就像牵挂着自己的孩子,“虽然他离开试验场多年,但逢年过节,他只要有空都会过来看看我。” 回忆起符灶儒在试验场工作时的一些片段,村里这些七尺男儿也红了眼眶。 他们记得,1985年,符灶儒在巡查防风林种植工作过程中路过水库,发现周边村民正远远地望着水面上漂浮的一具人体议论纷纷。看他准备下水,村民们赶紧劝阻:“老符,你别去,那人说不定已经死了。水流那么急,你别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那要是人还没死呢?”符灶儒丢下一句话,卷起裤脚就坐上小船快速地划了过去。尽管事后证明那已是一具没有生命迹象的尸体,但他在急流中奋力前行,紧紧抱住尸体往岸上拖拽的背影,永远地印在了村民们的心中。 他们也还记得,1998年,一位村民与队干部发生了口角争执。事后,气不过的村民扬言要去找队干部“算账”。他的妻子情急之下打电话给符灶儒求助,不一会儿,他被符灶儒拦了回来。 “队干部有队干部的难处,你也是受党教育多年的人,怎么能这么冲动?”符灶儒声音不大,态度却很强硬,“打死了他,你也得进监狱!”看着满头大汗的符灶儒,刚刚还气得眼睛发红、谁劝也不听的村民竟松了口:“那你给我说说,这里面有什么道理?” 那一天,符灶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陪着他从天亮聊到天黑,嗓子都哑了才把他劝了下来。村民的侄儿印象深刻:“我叔当时说,‘别人的话我都不听,但我就相信符灶儒!’如今想来多亏了他,不然这有可能发生严重后果。” 人们都说,好多事情,是“别人的事”,他没有必要冲上前去。但这些话他们已经多年不在符灶儒面前说起,因为他一句话就能把他们挡回去:“老百姓的事,不是‘别人的事’。老百姓对我来说,就是最亲的人。” “要时刻把群众利益放在心里” 因为是“最亲的人”,符灶儒看不得群众的利益受一点损害,看不得群众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儋州校区周边农场里,待业青年不少,符灶儒一直牵挂着如何帮他们就业。沙田队村民罗殿阁记得,“符主任不轻易允诺,更不给谁打包票。他总是问‘你想做什么工作?我能有办法的,就帮你想想办法。’但他说到做到,后来真的给我指了明路。” 在符灶儒的指点下,罗殿阁通过招聘,在儋州校区农科基地里谋得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收入不低,还比外出打工有了更多时间陪伴家人。我是打心底里感谢他。” 另一个农场青年张全华,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家待业,也想托符灶儒在学校里找份工作,哪怕是当个保安养家糊口也可以。但是符灶儒不同意:“你读过大学,是有文化的,思路要宽一些。”没过多久,他出面协调,帮张全华在儋州校区市场里盘下了一个小门面,开起了早餐店,如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要时刻把群众利益放在心里。”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在他的帮助下,一个又一个待业青年走上就业、创业之路。可就连天天一起工作的于旭东也不知道,其实,符灶儒的小女儿也是待业青年中的一员。 队里有干部曾多次说要给他解决这个后顾之忧,可符灶儒一次又一次拒绝:“从队里走出去的干部那么多,给我的孩子‘开后门’,别人的孩子管不管?这个口子一旦打开,还关不关得上?” 不许别人“开后门”,也不许女儿“走偏路”。他的另一个女儿符殷娇是海口市龙华区人民法院的法官。因为家庭条件并不宽裕,她曾向父亲提出,想转行换份高收入的工作补贴家用,可总是被这样苦口婆心地劝了回来:“工资收入是次要的。党培养你那么多年,让你成长为一名法官,你要珍惜荣誉,全心全意为人民做事,不要为了蝇头小利走偏路。” 妻子、女儿倒也不埋怨他:“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这样一头老黄牛!” 这一点,热科院试验场原保卫三科科长卢崇文有发言权:“当年在试验场工作,常常是忙到半夜三更回不了家,急得一嘴燎泡。”每每那时,办公室旁的围墙上就会出现一只小锅,“那是老符的爱人煮的绿豆汤,放在墙头接露水呢。据说掺露水的绿豆汤特别下火,我们沾光也能分得一小碗。” 家人,永远是最理解和支持他的人。 “我所做每件事,都是听从自己的心。” 在热带农林学院筹建过程中负责绿化工作的郝江珊还记得,在学院挂牌前两天,校园里常见符灶儒拿着扫帚和铲子,带着一大帮人来回“扫荡”。原来,他在找哪个犄角旮旯还有纸屑、还有烟头,要把校园卫生工作做到极致。 其实,在那两天,参加筹建工作的每一个人都触到了生理上的极限:四十出头的于旭东头发白了一片,郑振福因腰椎间盘突出走路一跛一跛,郝江珊在火辣的日头下连续作业,晕倒在花池边上。 向来以“硬汉”形象示人的符灶儒也忍不住对郑振福透露,“我有点累。”但坐下不到几分钟,又脚底生风一般赶上了队伍。谁能想到,彼时他的体内,癌变的直肠已经发黑穿孔,粪水外溢,不断侵袭着腹腔。 然而今日再回过头去看,符灶儒的苦并没有白受。就拿修复东湖环境来说,是他始终坚持着,前后请了3拨人,花了21天才把多年来堆积了数千立方米的水浮莲清除出去。 在这次强降雨天气中,被冲进东湖的杂物顺着水流把桥洞堵得严严实实,怒吼着往上拍打的洪水眼看就要把桥梁摧毁。从当时拍摄的视频资料来看,“灶儒突击队”是冒着生命危险攀在桥梁上,顶着暴雨一点点把杂物勾了上来,才把桥洞疏通让洪水顺畅奔腾而过。 “好在那几千立方米水浮莲已经清除,不然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阻拦桥梁坍塌、洪水决堤。”于旭东心有余悸,“灾难一旦发生,不仅校园和周边农场会变成一片泽国,农林基地里那些我们费尽千辛万苦,从东南亚各个国家搜集而来的珍贵作物也将毁于一旦。那样的损失,何止以千万计!” 符灶儒不是预言家,预料不到这场暴雨,就像预料不到癌细胞扩散得这样迅速。如他所说,他所做每一件事,只是听从了自己的内心。 这颗用力搏动的红心,时刻向每一根血管释放着能量。而这股磅礴的能量,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忠诚。 (本报海口8月29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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